『如果嬰兒只能吃軟的食物,是因為牙齒沒長好,
那麼,如果牙齒長好就能吃硬的食物,
小孩的器官發育成熟,為何不能做愛?』
『我一方面覺得人生很殘忍,一方面也看到人生很容易呼攏啊』
『利用體制來擴張權力,比反抗體制要方便多了』
『這世界有很多不值得念的學校,也有很多不值得認識的人。
我的運氣好,UCLA(洛杉磯加州大學)很值得我念,LA也有很多值得認識的人』
『按照爸媽教你,或學校老師教你,不會過一個好的人生』
『「你喜歡的明星就在你面前挖挖鼻孔,放個屁,只會破壞你對他的幻想而已,」
他帶著一貫嘲弄的語氣說。
「見面只是驗證給你看,你所崇拜的人都只是人。
我的工作一直讓我見到名人,其實還挺煩的呢。」』
『你如果對人生的殘忍或是記憶的不可靠,
都做好心理準備了,就實在沒有道理那麼脆弱』
『「我愛你,與你何干」說:「我理解,可是這不是我。
我是那種很計較投資報酬率的人。我愛你如果與你無干,那我就不愛了。」』
『「我很少談我自己的人生」,他說。
某種角度看,這是寫作的缺憾,
「你可以在三毛的書裡驗證人生、在瓊瑤的書裡驗證人生,
但我連寫作這件事,都沒有成為別人印證人生的標竿。」』
『人生應該是無聊與意義共存的,
我覺得我的人生應該是這個樣子,節目也可以是這樣子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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